库伦首相皱眉道:
“不愧为努恩和苏里尔的血脉,心肠狠厉,手段毒辣,不逊父祖。”
“女人嘛,你们知道,”裘可·曼呼气道:
“向来心眼小,格局窄,锱铢必较,睚眦必报。”
“损失这么大,换了我也是一样的做法,”康尼子爵叹息道:
“至少她很干脆,没折磨他们。”
泰尔斯没有说话,他只是蹙眉沉思。
“多少?”
基尔伯特扭过头,打断长桌上的讨论:
“她杀了多少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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