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他们没有直接兴师问罪。
至少,他们没有草草扔过来一把剑,让他“割开你自己的喉咙”。
长桌上首,逆着光的男人换了条支撑的手臂,敲了敲长桌,话语冷淡:
“继续说,梭铎。”
这句话仿佛寒霜骤降,本因王子到来而稍稍解冻的严肃气氛再度凝结。
另一边,军事顾问梭铎·雷德清了清嗓子,他站起身来,御前会议重新开始。
“无论如何,事先暗中将精锐主力撤出自由堡,埋伏野外,自由同盟的这一决定无比大胆,”一身戎装的梭铎敲了敲长桌,上面铺开一张巨大的地图,上面摆着黑白两色的棋子:
“须知,若因内部空虚而守城不利,自由堡陷落,战争就结束了。”
梭铎一脸严肃,他把手伸向标注着“自由堡”的城堡标志,从里头的三四枚黑色棋子里撤出一枚骑士,投放到地图之外。
泰尔斯这才注意到,这场御前会议的主题不是他,至少不是昨夜的刺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