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的另一边,泰尔斯感觉到狱河之罪一阵烦躁。
拉斐尔面色紧绷,不作回答。
但桌子上的贝利西亚眼神迷蒙,她将一根手指咬在嘴里,几乎半个身子都越过了桌子,诱人地靠近荒骨人。
“还是说,其实你也想像他们一样,拿硬硬的刀子……”
她轻喘着贴上他的耳朵,把呼吸的热量都送进拉斐尔的耳廓:
“捅我?”
贝利西亚声音里的挑逗意味令人抓肝挠心,心潮澎湃。
拉斐尔的呼吸开始加快。
泰尔斯也不得不想起小时候、发现这女人好事时的那次对视,不禁微微脸红。
但就在此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