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恩晃动着手中酒杯,浅闻酒香:
“哦?怎么?”
泰尔斯看着对方手上的酒杯,只觉得自己也口渴起来。
“在成为棋子之前,他是人。”
“他是人,一个很复杂,也很简单的人。”
星湖公爵来到另一张长桌旁,扫开碍事的杂物,随手捞起一个酒杯。
他也不管它先前被谁喝过,直接向身后一甩,洒掉里面剩余的液体。
酒水落地,少许几滴溅洒上詹恩的靴子,让正在细品果酒香气的鸢尾花主人皱起眉头。
泰尔斯提起一壶清水,同样倚住长桌,回过身来。
“无论为何人唆使,被何方影响,被何事裹挟,他的一切思想行为,归根结底,都源归自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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