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无比难受地矮下身子,扔掉长剑,三下五除二地把脖子从头盔里拔出来,死命地揉起自己耳鸣难消,疼痛难忍的左耳。
正前方,为泰尔斯陪练的壮年卫士——三十岁左右的先锋官符拉腾,总是在王子出丑的时候死命憋笑——放下盾牌,看向在场的长官。
“步伐要稳。”
马略斯走上前来,拍了拍在符拉腾盾牌上的石灰白点,看着来回摆荡中纠结到一起,难分彼此的两个摆锤,若有所思。
“力道要狠,刺剑要准,动作要正。”
“最关键的是,不能被回荡的摆锤击中。”
“五者里但凡有一点做不到位,练习就不算数。”
马略斯毫无同情心地把目光从饱受耳鸣折磨的王子身上收回,敲了敲符拉腾的盾牌,又向着一边的护卫官孔穆托示意了一下。
“重来。”
孔穆托走下场中,用一面全新的盾牌换走符拉腾手中满布石灰点的厚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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