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做了。”
他缓缓抬头:
“只剩最后一种。”
泰尔斯内心的不安感越来越重。
“三天前,我花光了最后一点路费,终于让警戒厅把我放了出来。”
安克的手臂缓缓加力,老男爵脸色渐变,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“所以我找到了他,对这老蠹虫说:我愿意执行契约,割让封地。”
“只求一笔父亲的安葬费。”
“而那笔不菲的安葬费,让我买到了今晚的闵迪思厅,最边缘的一个座位。”
安克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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