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詹恩·凯文迪尔,你的头颅,比他的硬多少?”
詹恩没有说话。
但就在下一秒,他脸上的怒意如冰雪消融,变成丝丝笑意。
仿佛那个优雅文明,温和友善的鸢尾花公爵又回来了。
可那一刻,泰尔斯只觉内心寒意激涌。
“告诉我,王子殿下。”
詹恩笑容不减,一字一句地道:
“你去了一趟北方,平平安安地活过了六年,就真得变得坚强无畏,坚韧强悍了吗?”
泰尔斯皱起眉头。
“不,真相是,其实你自己清楚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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