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他们为什么要袭杀埃克斯特使团呢?”
泰尔斯向对方前倾,表情阴翳:
“你又为什么呢?”
“詹恩·凯文迪尔公爵?”
詹恩的眉心不住波动。
“你成为王子已经六年了,现在更是星湖公爵——纵然北方佬们再蠢再笨,也应该教会了你:有些事情,我们身不由己。”
鸢尾花公爵的眼神已经彻底冰凉,语气也不再客气:
“当年的事情,一码归一码,不该延续到现在,更不该牵连到其他。”
一码归一码?
泰尔斯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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