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过分的是,他深深低着头,只是盯着鞋底,看也不看泰尔斯,似乎闵迪思厅的地砖更有吸引力。
泰尔斯注意到,这个叫卢瑟的小贵族虽然古古怪怪,战战兢兢,却妆容精致,衣着华丽,显然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。
厅外的马车渐多,车轮在石路上的碰撞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杂。
下一秒,吞吞吐吐的卢瑟招呼还没打完,却五官一紧。
盯着地板的他突然焦急起来,挣扎着摇动妇人的手臂:
“妈妈,我想回去,我不要这里……我要我的棋子……”
妇人脸色一变。
泰尔斯这才注意到卢瑟身旁的贵族少妇——她看上去不过三十许岁,面容清丽,腰肢轻盈,姿态得体,表情却略有疲惫,衣着保守,用色深重。
只见她担忧地向泰尔斯挤出一个抱歉的笑容,随后靠近儿子的耳边,低声道:
“孩子,你练习过的,你做得很好,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……”
她的语气渐渐有些严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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