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深吸一口气,把越想越糟的思绪拉回现在:
“这么糟糕?”
西里尔也沉默了一阵。
“别忘了我说的话,人们永远会对统治者作出在他预料之外、让你措手不及的回应——很不巧,西荒的一众领主们也在描述的范畴之内。”
法肯豪兹扭过头,淡淡地瞥视他:
“当然,对你的父亲而言,我和你,我们也在描述的范畴之内。”
听着对方别有所指的话,泰尔斯没有答话。
公爵回过头,重新看向灰蒙蒙的窗外天空:
“拉拢平民对抗贵族,不择手段收束权力的做法必有后果——平民不是任你摆布的棋子,贵族也不是可供牺牲的对象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漫漫寒意,如同秋风萧瑟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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