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至少,他以为父亲对那片土地,那段回忆,那些人事的观感,理应是跟他一致的吧。
可是……
“你就这么想我回去继承家族?”
他默默开口,语气里带上了连自己都感觉吃惊的疏离和敌意。
但他不想收回这股情绪,而是任由它慢慢发酵,化作冰冷刺骨的话语:
“回去继承那个逼得我们举家流离,害得母亲中途病故,害得妹妹缺药早夭的所谓‘家族’?”
他的冷哼声里,仿佛有人打开了冬日的寒窗。
让对面的父亲,突然化作可怕的冰雕。
唯剩一双眸子,咄咄逼人。
“这与她们无关。”过了好半晌,父亲才僵硬地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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