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该死的固执,这种非要知道答案不可——哪怕它永远触碰不到——的该死固执。”
“以及这个……”
小巴尼颤巍巍地伸出手,在右脸的烙印上一触即收,仿佛那是滚烫的熔岩。
他举着碰完烙印的那只手,不断颤抖。
仿佛刚刚碰到的不是一块无用的死皮,而是肮脏不祥的瘟疫。
“这些,是支撑我背负着他们的过去和冤屈,在无边的黑暗里苟延残喘下去的……”
小巴尼最后的几个词,几乎是从嗓子里用血磨出来的:
“唯一理由。”
泰尔斯看见,萨克埃尔的呼吸越来越急。
小巴尼依旧死死瞪着对方,眼球满布血丝,几乎要把眼珠从眼眶里瞪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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