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准备挣扎的玛丽娜脸色一白。
泰尔斯的表情越发难看。
萨克埃尔旁观着泰尔斯的脸色,似乎懂得了什么,若有所思。
“从仇人开始,怎么样?”
钎子冷笑着,远远盯住泰尔斯:“我会割开她的血管,权当提醒您做决定的时钟。”
“然后依次是陌生人、属下,侍卫?”
钎子的每一个字,都让泰尔斯越发难受,越发愤怒。
冷静,泰尔斯。
冷静下来!
在他不可不谓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中,都只有自己被人用刀顶着脖子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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