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出来了,你不是诡影之盾,伙计,”牢里的塔尔丁冷笑一声,“听着倒像个洗脑的邪教徒。”
邪教徒?
瑞奇先是一愣,随后出乎意料地笑了笑。
他没有回应塔尔丁的讽刺,而是继续看着塞米尔。
“往昔已逝,昨日难挽,‘一切如昨’只是一场幻梦,一种逃避。”
“因为你永远也不可能回到曾经的过去了,无论是曾经的人,还是曾经的事。”
瑞奇似有深意地道:“很多时候,回到原点是找不到答案的。”
“或者,找到的答案只会让你更加绝望。”
地上的那只火把依旧在挣扎,却越来越暗,连带着塞米尔的脸庞也越来越模糊。
包括那个难看的烙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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