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份复兴宫的地图。
它就静静地躺在行囊里,包裹在一包不起眼的食袋中,停留在身后玛丽娜的肩上。
大厅里,塞米尔的脸色从没有如此严肃过。
他踏前一步: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小巴尼又笑了。
“我的意思是,”小巴尼抬起复杂的目光,露出半边烙着罪印的狰狞面孔,寒声道:
“也许我们罪有应得。”
贝莱蒂痛苦地沉下头颅,纳基沉默不语。
小巴尼说完后面的话:“也许当年凯瑟尔王子,不,新国王,他在事后把我们投入白骨之牢的行为,是最正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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