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柯来门只是普通感冒,但我们没有药,只见看着他一天一天……最后他实在受不了,是我动的手。”
小巴尼干笑了几声。
“牢房互不连通,我们只能听见声音——这些年发生的事情,就像他妈的演戏一样。”
“哼。”
“同一个牢房里,死得早的人还能有个体面的葬礼,”小巴尼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又扫视了一眼身后的五具尸骨,目中闪过一道不可言说的情绪:
“至于最后剩下的人,就自己躺下,然后等着吧。”
小巴尼出神地道。
泰尔斯怔怔地看着这个形容邋遢的囚犯。
他看着幽深的牢房,看着散发光泽的栅栏,想起上面几层的枯骨和干尸,心中滋味难言。
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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