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恰相反,酒馆里静得可怕。
就连这些雇佣兵们的窃窃私语也低调而悄声,显得训练有素。
泰尔斯的心里弥漫着不安感。
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
酒馆到底怎么了?
坦帕呢?
“往里走,”红衣女剑手扭头道:“坦帕正在里面,和我们的老大谈生意呢。”
鲜血鸣笛的雇佣兵们或坐或立,有人靠着墙,有人倚着柱,有人撑着桌子,乃至还有人坐在阶梯上,趴在二层的栏杆边,甚至猫在角落里,大部分人姿态放松,却目光灼灼。
就像护卫着碉堡的士兵不,泰尔斯在心里摇摇头从氛围上看,就像守着蚁巢的兵蚁。
看见两位王子进来,这些人的表情都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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