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绳的声音小了下来,他呆呆地看着这个小账本。
泰尔斯也怔怔地看着他,想起那个扛着大剑的北地硬汉。
但是。
“不,快绳。”
“我不记得他来过,”坦帕皱着眉头,看着这本揉得皱巴巴,比垃圾好不了多少的小本子,“而且我的记录里也没有他的签字……”
快绳脸色一白。
“坦帕,”他咬着牙,似乎知道自己的话不太有说服力,但仍在竭力辩白,重新把那一页翻给坦帕看:“他的确是存在我这儿的,我可以去把钱取给你,看,上面写的,二十一个闵迪思……”
“停,我可不想被你的康玛斯腔烦死,”坦帕冷冷道:“或者被你的算数功底给蠢死。”
“所以严格地说,”快绳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,死命摇摇头:
“他存了,坦帕,坎泽存了!”
坦帕冷冷地盯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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