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帕敲了敲账本,眯起眼睛:“记住了,小子,”
“这叫作‘第一课’。”
“科恩没教过你吗?”
泰尔斯难以置信地撑住吧台。
世界欺我以不公。
而我只能还以一脸悲愤。
于是王子殿下唯有悲愤地看着对方:“那你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?”
坦帕哈哈一笑。
“因为你确实认识科恩,也许还真跟他并肩作战过,而不是顺着我的话瞎说一通,佯装自来熟。”
泰尔斯蹙起眉头:“科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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