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还有冷漠。
“在公海的船上幸存,多年后流亡归来,”鸢尾花公爵冷冷道,“你不觉得耳熟吗,堂弟?”
“你真觉得这是转移焦点的好时候吗,堂兄?”费德里科淡淡回应。
詹恩没有回答。
“小博特仅以身免,”泰尔斯叹了口气,继续道,“但作为他公海失踪的‘配套措施’,在拱海城,他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。”
塞舌尔冷哼一声:
“贩毒的报应。”
泰尔斯摇了摇头:
“因此,小博特从那时起就怀仇抱恨,隐姓埋名,只等着有朝一日,向那位傲慢、冷血、残酷又狠毒的鸢尾花公爵,报血海深仇。”
众人看向地上的那位当事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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