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想起那天在大街上的遭遇,尤其是那些剃头铺伙计们做的好事,不由冷笑一声。
“那我猜你想说,那天都是你手下的临时工们不长眼,得罪了贵人?”
出乎意料,巴尔塔挺起腰杆,直视泰尔斯,眼神坚定,毫无躲闪之意。
“不,他们不是临时工,而就是我店里的伙计,每一个都是经我之手收纳收留的。”
泰尔斯不由挑眉。
“其次,他们会做这样的事,不因为别的,正因为长了眼,”巴尔塔轻叹一声,颇为痛惜,“他们一方面见钱眼开,对衣冠华丽的辩护师高看一眼,谄媚讨好,一方面又狗眼看人低,对衣着穷酸的外来人尽情欺凌,毫不收敛。”
有趣。
泰尔斯眯起眼睛。
“这才有了那天对您——不,是对一双以变戏法为生的异乡兄妹的逼迫欺凌,”巴尔塔痛心疾首,“所以综上所述,那天真正犯错的人,其实是我。”
“你?”泰尔斯饶有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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