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泰尔斯捋开皱皱巴巴的文件,抽出其中几张,在杀手面前一一亮出:
那是一组素描画,画的似乎是一座宅邸的内景,文件下的警戒厅盖戳依稀可见。
洛桑二世一直皱着眉头,直到他看到最后一张:
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那个羊毛商迪奥普和他的情妇双双殒命的案发现场,”泰尔斯收回那张描着被绑在床上的两具尸体的素描画,“事实上,这是他租给情妇,方便他们幽会的私人宅邸。”
洛桑二世明白过来,不禁嗤声。
“跟同样遇害的酒商摩斯,辩护师斯里曼尼,还有你名单上的许多人一样:迪奥普也曾经身处寒微,却在老公爵遇刺案之后致富发家,成为空明宫的黑账管家。”
泰尔斯叠起文件,话音一转:
“然而从那之后,他就花天酒地纵情声色,比如说:包养一位舞台剧女演员做情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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