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詹恩,你老早就放弃抵抗了,你全盘妥协以换来殿下的宽大处理。至于什么等到礼赞宴,什么一个先出事就宰掉另一个,什么先答应的有折扣,什么奖励他自由……哈哈,演的,全是演的。」
费德里科笑声凄凉。
泰尔斯尴尬不已,詹恩则依旧不言。
「因为今天这场三方谈判,殿下要说服的人,由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。」
费德里科深吸一口气,眼藏怒火:
「因为对你们而言,我才是距离"庄家"最近的人,才是那个最难妥协,也是最危险最不安的因素。」
话音落下,书房里安静下来。
泰尔斯轻轻捂住额头,闭上眼睛。
该死。
他讨厌聪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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