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费德里科也皱眉看向堂兄。
“不仅仅是在我们两个凯文迪尔中间,”詹恩冷笑出声,“也在他和他父亲之间,兴许还在他自己和希莱之间。”
泰尔斯面色难看。
“逃避冲突,既不让我们任何一方赢,也不让陛下赢,甚至不让自己赢,”詹恩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让泰尔斯心口一凉,“自然也就没有人‘输’。”
南岸公爵转向费德里科,却似乎不是在看他,而是在看他背后的什么东西。
“更没有输红眼的赌徒掀桌子,亮刀子。”
詹恩不屑轻哼:
“还有西荒,乃至多年前的埃克斯特,天知道他过去用这和稀泥的法子,自以为是自欺欺人地解决了多少‘危机’,又埋下了多少更糟的隐患,将带来多少未来的灾难……”
该死的小花花。
泰尔斯死死盯着他,眼神不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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