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怕有心,也是无力。”
詹恩不言不语,若有所思。
泰尔斯也不管他,自顾自转向另一位。
失去更多,因此也在乎更少的那位。
“而你,费德,恕我直言,正因为有人要扳倒树大根深的鸢尾花公爵,你身为一个流亡贵族——这是好听的说法,更现实的叫法是‘破落户’——才有机会回国伸冤。”
费德里科面色一变。
泰尔斯眯起眼睛:
“要是詹恩就这么死了,没了,不在了……你真觉得,你会是最后的赢家?”
费德里科眼皮一跳。
“相信我,到时候我想帮你,可远比我现在帮詹恩,还要困难得多得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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