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简单,”泰尔斯勉力挤出真诚的微笑,“谁先出事,我就宰掉剩下那个。”
两位凯文迪尔的笑容齐齐消失。
好像手里的茶突然不香了。
整个书房都陷入沉默。
只剩泰尔斯微笑依旧,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一红一黑两位鸢尾花:
很公平对吧?
玩笑开完,泰尔斯还是叹了口气。
“听着,我在尽力同时保全你们两个,”他有些疲累,“但你们就非得宰了彼此才满意?”
“他只是为自己的罪行负责罢了,”詹恩冷冷道,“别忘了,从他回翡翠城开始,害死了多少人命?”
“每一人都是罪有应得,”费德还击道,“他们都是当年旧案的参与者,为我父亲在你手上所受的冤屈和折磨还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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