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怕我发现你做的事之后,当场杀了你,”杀手紧闭双眼,嗓音微颤,“甚至更糟:带你去找特恩布尔对质?”
贝利西亚轻轻一笑,笑声回荡在漆黑的地牢中,清冷诡异。
“怕啊。”
既似讽刺,也似无奈。
“怕得要死,怕得做噩梦,怕得睡不着觉。”
贝利西亚毫不在意脏污的地面,自顾自地斜坐下来,轻轻挽住杀手的头颅,让他靠上自己的大腿。
“怕得只能每日每夜抱紧你,一语不发,麻木自我。”
她痴痴地道。
这一刻,洛桑二世突然发觉,自己止不住身上的颤抖。
“那为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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