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蒙蒂完全没有在意尼寇莱的话,他脸上的愤恨忽而化成悲怆,忽而变作失落,忽而转为伤感。
几十秒过去了,空气中只剩下两个男人的呼吸声。
最终,亡号鸦脸上的一切神情都消失了。
他呆呆地看着地面,重新一头栽进沙尘里。
“我还以为我的方法奏效了,”尼寇莱低着头,眼神乖戾,右手握拳:“我以为你只要大醉一场,再去找上几个女人就像往常一样,就能忘记她了……”
蒙蒂艰难地翻过身来,他先是恍惚地望了尼寇莱一样,然后奇怪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笑容之大,幅度之巨,连眼泪都笑出了眼眶。
“忘记她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
满身烧伤的男人缓缓吐气,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怅惘和叹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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