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寇莱沉寂着,心中不断回想起死前的卡斯兰。
回想起那个复杂的冰山严厉的冰山,大笑的冰山,愁苦的冰山,以及,死前那个,释然的冰山。
他曾经想过,是不是自己成熟得不够快,不能分担卡斯兰肩膀上的重担。
才最终酿出那样的悲剧。
但他今天突然明白了。
分担卡斯兰重担的,另有其人。
“十几二十年来,”蒙蒂死死地望着自己的拳眼:“你无法想象,我都到过些什么地方,见过些什么人,做过些什么事,染上过什么血。”
“杀人灭口,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部分。”
“记得深谷战役之后,我们各自负伤,在自由同盟的军营里喝酒的时候吗,”亡号鸦苦笑道:“你抱怨说自己成天守着宫门,太无聊了,羡慕我成天出外执勤……”
尼寇莱皱起眉头: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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