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出笼的凶兽,兴奋无比,发出猎食前的嘶吼。
它的“声音”越来越大。
泰尔斯似乎有种错觉:疼痛、眩晕、虚弱狱河之罪在这种重伤的状态下如鱼得水,终结之力像河水漫过干涸皲裂的河滩一样,不受限制地侵入主人体内的每一个细胞。
包括大脑。
那个瞬间,泰尔斯舒服地吸了一口气他就像是全身都被放进了温水中,苦楚和伤痛化成温和的麻木感,暂时消失在感知之外。
时间仿佛又停下来了。
泰尔斯虚弱地趴在地上,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的黄土岩壁。
很奇怪。
他的大脑里闪过的是刚刚的战斗。
尼寇莱锋利无匹的刀刃破开他的盾牌,斩断他的长剑,然后将他扫倒。
那面决定他后来厄运的刀锋出现在眼前的画面,一遍遍地在眼前回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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