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没有说话,但他握住椅背的手更用力了。
“听政日里,无论我说了什么,所有人的目光都只会看向夏尔,”塞尔玛的话像是在无意识地梦呓:“说对了,他们就对夏尔投去赞许的目光,错了,就对他予以责备的眼神。”
“不止这一次,以前也是一样。”
“以后也是。”
塞尔玛轻轻地抖了抖肩膀,麻木也似地失声一笑。
“我所谓的封臣们,没人在乎我,”女大公的声音很微弱,她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椅背上,似乎失去了一切支撑自己的力气:“他们在乎的只是女大公头衔和沃尔顿的血脉。”
“而我自己,根本不重要——除了我的肚皮,因为那里能生出沃尔顿的种。”
泰尔斯微微咬牙。
塞尔玛深吸了一口气,双眼通红地看着泰尔斯。
她突然扑哧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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