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去过的地方可真多啊。”
普提莱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子爵,微微叹息。
“外交司事务繁多。”他简短地道。
坎比达耸了耸肩。
“恐怕不只是事务繁多,”子爵走到他的身后,摇摇头:“要我提醒你吗?”
普提莱没有说话。
坎比达开始绕着他踱步,一边踱步,一边开口。
“二十四年前,翰布尔王室继承权之争,二十二年前,安伦佐的并地叛乱,十九年前,圣树廷与列王厅的世仇交战,十五年前,瑶王登基,十四年前,席卷周边的自由同盟内战,血色之年就不必多提了,还有十年前的鲛人袭船风波以及五年前的荒漠战争。”
像刚刚一样,坎比达说出了好几个名词。
子爵停在普提莱面前,也停下了叙述,好整以暇地看着普提莱的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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