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久以前,我曾救过他女儿的性命,他很感激我,”秘科的男人缓声回答道:“但瓦尔是个固执而刚强的人,不取我的性命,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仁慈了。”
泰尔斯呼出一口气。
“这就解释得通了。”他喃喃道。
拉斐尔眼神一动:“什么?”
只见第二王子缓缓靠到墙边,神情失落而寂寥。
“陛下很早就知道了,是吗。”
泰尔斯叹息着开口道,声音低得都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。
拉斐尔皱起眉头:“知道什么?”
泰尔斯缓缓地叹出一口气,慢慢说出自己刚刚想通的事情。
“亚伦德公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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