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不知所谓地笑了起来。
他的胸口轻颤,笑声连绵不绝,意味不明。
“他一向都这么行险吗?”王子无力地道:“还是从血色之年后才这样?”
拉斐尔没有说话。
但他不明白,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。
泰尔斯最后轻笑一声,目光垂向地面,表情不明。
“关于北境的归属……米兰达知道吗?”他收敛了笑容,轻声道:“她知道你也身在其中吗?”
这一次,拉斐尔生生地僵在了原地。
米兰达。
那个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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