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”她在冷汗中懊悔地摇头:“我的刀明明砍进了你的胸膛,却卡在了那些金属里。“
“所以我刚刚才会杀不死你。”
卡斯兰发出凄凉的笑声:
“是的。”
“如果你换把窄一些的匕首或短剑,只需要捅破血管,我也就死了。”
“但你偏偏用的是弧度那么夸张的弯刀。”老头摇摇头,眼里充满了微妙的情绪。
埃达没有说话,躺在地上无力动弹的她,只是无奈地吐出一口气。
“也因为那次‘事故’,我的肺受了严重的伤,至今还在折磨我的呼吸——不知道还能活多久,”卡斯兰痛苦地呼吸着,咳出血沫:“再打上几分钟,我也就坚持不住了。”
埃达的脸色又是一动,嘴巴张成“O”型。
“什么?”她忍着剧痛,死命地直起身子,夸张地瞪着眼睛,“早知道……”
卡斯兰对她露出一个苦笑,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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