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,”老兵的脸色有些不好看:“还有一些被俘虏了,下场比死更惨——听说杂种们很缺粮食,而荒种们则很缺男人。”
粮食。
他想起那些插在废弃营地里,被串成一整条的人类头骨,强忍住反胃的恶心:“缺男人?”
“荒种的部落很缺人丁,但是别误会了,”老兵冷笑一声:“他们会给你一种药,让你下面那话儿一直硬着,直到他们用完,或者你死去为止——通常情况下,在他们用完之前,你就死去了。”
他看着老兵别有用意的眼神,叹了一口气,不再去想这个问题。
“为什么想不开?”老兵的声音再次从耳边传来:“从舒服的庄园和城堡里,傻乎乎地来这儿送死?”
天啊。
真烦。
他烦躁地想。
但偏偏对方刚刚给了他那壶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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