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盯着他们三个,目光来回逡巡,足足好几秒。
直到第二王子轻轻一笑。
“不,”泰尔斯脸色一肃,果断摇头:“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“别忘了,我所告诉你们的话,那些‘伦巴不是凶手,而是秘科指认他为凶手’这样的话——也许无辜的大公们会相信,”泰尔斯继续正色道:
“但唯有他,唯有那个黑手,一定不会相信这一点——作为伦巴的同谋,只有他知道,伦巴是确确实实的真凶之一!伦巴不可能洗脱杀害王子的嫌疑,所以伦巴跟陛下是不可能合作的,也就不可能出卖他。”
“只有黑手自己知道,”泰尔斯转过身,环顾一圈,视察着他讲话的效果:“我所说的所谓‘沃尔顿与伦巴的盟约’根本就是在危言耸听,伦巴不可能去寻求与陛下的同盟。”
“那你晚上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秃头的莱科大公眼冒精光:“你说了一大堆陛下会抛弃仇恨、选择利益的事情,但如果根本不能让凶手相信,伦巴和陛下在合作……”
“我没准备让他相信这件事,我只想告诉他,”泰尔斯淡淡道:“陛下一方怀疑伦巴不是凶手,还正在试图联络伦巴。”
长桌的主位上,努恩王露出了淡淡的冷笑。
“而且,如果从尼寇莱去接我开始,双方的联络很可能已经开始很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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