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战队长疯狂地暴喝:
“王国之怒!”
许多埃克斯特人浑身一震,向着马上的男人转头。
作战队长举盾过头,防卫着男人的大剑,手上的钉锤朝着马腹擂去。
但那把大剑没有如预想般劈来,然后再被他的盾牌格开。
而是在那个男人的手中一颤,向下一刺一抽。
作战队长只觉得自己的右锁骨上一凉,剧痛袭来。
战马掠过身侧,他双膝一软,鲜血从肩部涌出。
但他仍奋力送出手上的武器。
钉锤划过马腹,在已然伤痕累累的战马身上再拉开一道伤口。
战马悲鸣着,连同那个男人一起摔倒在他的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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