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瞪大了眼睛:一个怎么都不肯切入正题,却开口第二句话就侮辱出访国的使节?
但他随即反应过来,在王子遇刺这件事情上,星辰完全落在下风,而论起军事实力,星辰目前能集聚的兵力——看看昨天的国是会议就知道了。
是否问责,何时问责,如何问责,整件事情的主动权,都握在埃克斯特的手中。
泰尔斯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福瑞斯伯爵“啪”地一声按上腰间的剑,怒意满满地出言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但凯瑟尔五世目光平淡地举起手,将不少怒而出列的贵族挥退。
“我是说——什么时候起,连‘我爷爷拥有过那块土地’的蹩脚理由,都可以成为划分领地的标准了?”
拉塞尔大步回转一圈,目光灼灼毫不示弱地回敬星辰的贵族与领主们。
“无论埃克斯特或是星辰,每一寸土地都是征服而来,强者获取战利而离开,弱者交出筹码以自保,这就是国际间的法则,”只听拉塞尔冷冷地道,脸色阴寒而不善:“正如东陆的锋王辰剑所言:唯有能者居之。”
只有基尔伯特等少数人微微眯起眼睛,思考他的用意,而凯瑟尔王则看着满厅的贵族,眼里露出深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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