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天冷笑：“现在才反应过来啊。”
“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你们签下血契，为什么要留你们一命？”
“无非是因为我还需要你们说明真相罢了。”
“眼下你们已经说出了真相，接下来能否活下来，自然要看你们对我是否有用啊。”
“漩涡长老已经证明了自己无用，那么他当然也没有了活下去的资格。”
“至于你们……”
“能否活下去就看你们的选择了。”
幻光长老呼吸急促，双目赤红：“杨天，我不信你敢杀了我们。”
“你还需要我们帮你破坏护盾——”
根本没等幻光长老把话说完，杨天直接捏住了幻光长老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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