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出事了？
欧阳建南记得很清楚，昨天秘书就是这么说的，她刚说完，旭日制药就失去了整整一半的江城市场。
想到这里，欧阳建南不免有些担忧。
深呼吸了好几次过后，欧阳建南才勉强平复了心情，看向秘书：“这一次，又是什么事？”
秘书的脸难看的不行。
“欧阳先生，我们怕是完了。”
啊？
好好地怎么突然这么说？
秘书说了。
“涌入咱们那些经销点的客户根本就不是来买药的，而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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