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天满脸黑线。
此前,他将河洛七绝针的行针方法教给沈之洲后,这位就直接改口叫自己师父了,孔致仁还以此调侃过。
说起来,杨天对这位沈老爷子倒是还挺敬重的,毕竟人品确实值得称道,对医术如此痴迷,也完全是因为想要将医道发扬光大,真真正正的做到悬壶济世。
收回思绪,杨天开口:“沈老,我跟您说过很多遍了,虽然我将河洛七绝针的行针方法传授给了您,但一来河洛七绝针并非我所创立,二来我也只是告诉了您行针图罢了。”
“你我之间,根本没有传道授业的事实,您真不必叫我师父的。”
“何况,这年龄也对不上啊。”
沈之洲倒是很豁达。
他笑道:“学无长幼,达者为先。”
“别说是您将完整的行针图传授给我过后,还指点过很多次了,就算是只告诉了我下一针该落在什么地方,也是有着传道之恩的。”
“这师父,我是必须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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