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天话音刚落，对面就传来了柳亦菲满带娇嗔的哼声。
杨天笑道：“行了行了，我怎么可能不去啊。”
“到时候一定到行了吧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对了师姐……”
杨天的目光逐渐凝重了起来，他深呼吸了好几次过后方才平复心情，压低声音道：“我之前曾拜托你帮我调查有关杨家灭门一事，可有……线索？”
这一次，柳亦菲沉默许久，最终幽幽一叹。
“小师弟……师姐不想让你失望，但致使杨家灭门之人，远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神秘复杂，纵然以我如今的身份地位，也根本找不到哪怕丝毫线索，我……”
杨天脸色由阴转晴，他笑道：“师姐，你该不会是想要跟我道歉吧？”
“那你可就有点把我当成外人了啊。”
“放心，你师弟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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