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，他在对你们出手后去了什么地方，可曾留意？”
“这……”
王长青说：“我倒是派人跟着来着，但……”
王长青叹了口气：“日川藏实力强大，我的人没跟多久就被他发现了。”
结果，可想而知。
王长青一脸感慨：“是我害了他们。”
“得知这情况后，我就不敢派人跟随了。”
杜海涛段武君这边也是同样的情况。
段武君说：“我担心他会对其他普通人动手，让我那些老朋友帮忙留意他的动向，只是一直没有消息。”
杨天皱眉：“这倒是奇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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