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，她的眼中终于忍不住流下了泪水，那是对过去无尽的悔恨与不甘。
“玛德，你再骂，老子就真的当一回畜生，把你给侮辱了。”
杨天心中有些恼怒，不过他到底不是那种人，而且她从这个女人那仇恨的眼神中，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。
师父收留自己的时候，自己的眼神，是不是也是这样？
“你有什么血海深仇？”
“与你无关！”
女人仰头，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：“技不如人，落在你手里，我只求速死！”
她似乎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希望，只求一死来解脱自己的痛苦。
杨天嘴角一挑，道：“像你这样的美女，就这么杀了，着实有些可惜……”
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与玩味，但更多的是对这个女人的怜惜与不舍。
女人愣了一下，眼中浮现出一抹惊恐，旋即是绝望，惨笑道：“畜生，来吧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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