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掌夜使,金乌说得没错,原本是我先接的这个案子,所以才请金乌过来帮忙的。”
庄横觉得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,免得秦阳被齐掌夜使误会,那罪过可就大了。
“说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齐伯然自然不会去责备尽职尽责的庄横,见得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那边的南越王,便是重新转回秦阳这边,轻声问了出来。
这个时候的南越王眼观鼻鼻观心,身上的气息也没有半点波动,显然是能屈能伸。
这明知动手就要吃大亏的事情,她是不会做的。
所以齐伯然也没有说要再动手的事,段承林自然不会节外生枝。
说实话他也相当好奇在这楚江南山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。
“齐叔,此事说来话长,而且,可能会很麻烦!”
秦阳的神色变得严肃了几分,只不过听到他所说的这话,齐段二人都是下意识又看了那边的南越王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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