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阳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,然后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血痕,这话倒是让南越王有些无话可说。
而且南越王清楚地知道,如果不是自己有水纱护体,说不定真得阴沟里翻船。
真到了对方大占上风的局面,她恐怕连像现在这样坐下来谈条件的资格都不会再有。
“反正让本王听你的话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!”
南越王发现自己比口才的话可能比不过对方,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,先将这个前提条件设好了,那就不用担心其他。
“殷芷,你有没有想过,从这里离开之后,你要如何在外间生活?”
秦阳话锋一转,听得他说道:“恕我直言,现在的世界跟三千年前早已大不一样,你要还是这种心态,我保证你会寸步难行!”
“你的脾气我现在也清楚了,所以就算你答应我不会随便杀人,我也是不会百分百相信的!”
秦阳抬手阻止了南越王的欲言又止,然后说道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但如果,我是说如果,有人不长眼地招惹到你的头上,或者口不择言地骂了你一句,你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?”
“这不是废话吗?敢招惹本王,那就是在找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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