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秦阳学乖了，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前，而是借着千心幻灵塔红光的力量，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个南越王。
“是真的！”
直到片刻之后，秦阳才脸现喜色地点了点头。
因为在千心幻灵塔力量的帮助下，那正是他认识的南越王殷芷，并不是幻象。
但此刻的南越王状态却有些不太对劲。
如果说沐清歌看得还不是很清楚的话，那秦阳就感应得清清楚楚。
那边的南越王身边，根本没有任何一个敌人，但她的身上却是不断爆发出磅礴的气息，仿佛要将敌人轰杀在此一般。
而且南越王每一次的攻击都凌厉之极，就像是遇到了一个实力不在她之下的强力对手，让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。
可她面前却是什么也没有，她的攻击全部落到了空气之中，看起来倒是虎虎生威，可惜全部做了无用功。
“又是幻象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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