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乌不会死,他怎么可能会死?”
见得对面兄弟二人目光看来,陆晴愁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,气鼓鼓地强调了一句,然后又反问了一句。
听得这话,无论是远处的董焱,还是近处的萧逐流,都是重重点了点头。
只不过他们的眼眸深处,都有着一抹不为人知的惶恐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陆晴愁之所以如此愤怒,对乌拉斯基那“不幸身故”四字颇为不满,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催眠呢?
他们已经在这鑫山废墟之上寻找了将近两天两夜,却依旧没有找到秦阳,这其实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。
虽说没有找到秦阳的尸体,这也算是一种希望。
可他们清楚地知道,这种希望其实只是一种奢望罢了。
如果秦阳还活动着,怎么可能找不到?
如果秦阳还活着,难道还能藏起来不让他们找到吗?
所以说刚才被董焱轰成重伤的那个天才所说的话,或许才是事实的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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