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却不能把这种心情表现出来,那是对秦阳没有信心的表现,无论如何也不能落了自家人的威风。
或许董焱在这个时候强颜欢笑,还讲了这么一个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话,也只是想要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已。
“什么?”
并不太了解大夏文化的乌拉斯基则是一头雾水。
更何况退一万步讲,他乌拉斯基这个名字是音译,跟恨屋及乌的那个乌字,有半毛钱关系吗?
“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,我就是对牛弹琴!”
董焱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了。
对方连这些大夏成语都未必知道,你跟他讲什么大夏文化,简直就是鸡同鸭讲。
“我的意思是,你在这种时候跟我们走得这么近,就不怕那布莱恩打击报复吗?”
董焱将刚才问过的问题又问了一遍,而这一次司机兄弟的脸上,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抹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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